萧允臣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最后落在厉景彻抱着简清的手上,眼神凌厉又嘲讽。
男人就是这样,即便面对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人,心底的占有欲还像是霉菌一样滋生。
简清正想张口帮厉景彻说两句,后者倒是将她老老实实靠在胸口,游刃有余地轻笑:
“她怕你的床脏,和我回房间做。”
“……”
萧允臣还没反应过来,厉景彻已经一只脚勾开了简清的房门,男人在身后咆哮一句:
“简清就是钓着你,我和她认识了二十多年,她什么人我最清楚了!她曾经就是这么钓着我,现在就是这么钓着你,懂吗!她就是想让男人给她当牛做马。”
这句话让简清脑袋“嗡”的一下,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让萧允臣有了这种错觉?
“萧允臣,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放我下来。”
简清在厉景彻怀里挣扎着,上半句说完,她盯着厉景彻好看的眉眼,眉头拧在了一起——
有些人的心真是J巴,越舔越硬!
不过厉景彻有已经进了简清的闺房,准备关门:
“我给她当牛做马,她给我草,划得来。”
“你……”
萧允臣后面说了什么已经听不见,门板像是一堵墙,将里面和外面分为了两个空间。
瞬间,房间安静下来,简清被轻柔地放在床上时还在回味刚才厉景彻刚才说的话。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厉景彻已经脱下了外套,紧凑的衬衫勾勒出男人结实有力的身材,不自觉舔了舔唇:
“我……我房间就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