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彻的手徐徐放在简清清瘦挺拔的脊背上,将放未放,搁着单薄的布料不知道要不要摩挲。
简清却已经捏着男人的胸肌不松手,她脑袋一晕砸在男人的胸口,耳边的肌肉热乎乎的。
“你醉了,简清。”
厉景彻哑着声音,他的鼻息略微颤抖,长而微卷的睫毛掩映着已经染上暧昧的双眸。
“咚咚咚。”
这时包厢的门又被人扣响了,进来的是刚才陪着简清的小伟和颜津看上的小奶狗。
两个人西装革履,一眼看上去就感觉热得慌,头发被修理过,打着发蜡油光瓦亮地梳在脑后。
衬衫的扣子扣到最后一颗,袖口都不敢敞开。
老板站在门口偷瞄着厉景彻,后者微微点了点头,将简清从沙发上横抱起来:
“去当兵了,穿这么板正?”
他的眼神从两个男模头顶掠过,而后带着简清就出门了。
厉景彻思量了一下,没有带简清去自己的房间,而是在海晏河清开了一间房休息。
将女人放在床上,体香混合着酒气,像是醉在海里的玫瑰。
八爪鱼一样抱着厉景彻的身子,简清半天都没有松手,嘴里嘟嘟囔囔:
“我是一张章鱼……这样我一次就能扇任依珊八个巴掌。”
厉景彻嗤嗤笑了两声:
“知道了,八爪鱼。”
听到男人的声音,简清疲惫地抬眼,而后抬起脚就勾住了厉景彻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