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小时候你妈惯着你,现在把你弄成什么样子!”
一直不说话的任天川突然厉声呵斥,就连旁边的家庭医生都吓了一跳。
“你昨晚去哪儿了!”
任天川这还是碍于“何江御”的面子,说话的时候留了些情面。
毕竟是生了自己、养了自己的父亲,简清玫瑰一样的唇抿成了一条线:
“我和他在一起。”
说得不卑不亢,还顺手挽上了厉景彻的胳膊。
“何总,”任依珊看着何江御从自己的怀里抽走了手,立刻贴了上去,“昨天允臣放心不下清清,那么大的雨淋了一夜去找她,现在病得高烧不断,我也病了,清清你怎么能这么不近人情?”
简清没看任依珊,只是盯着任天川。
任依珊哭得梨花带雨,直接靠在了厉景彻的肩头。
厉景彻嫌弃地用手扒拉了一下:
“一个大男人,淋个雨就病了,我还以为装的呢。”
后者一拍桌子站起来:
“简清,你应该知道允臣的身体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
简清一顿,视线缓缓收回,最后落在了站在何江御身侧的任依珊身上:
“他在哪个医院?”
“弘爱医院,那儿是咱们这儿条件最好的,我肯定要送允臣最那儿。”
“那我现在过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