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向禹怒气冲冲:“宋筝,你发什么疯,我什么时候碰过你了?来来来,你说清楚,何时何地,我TM连你手都没摸过!”
宋筝见厉向禹这个时候来了,当即慌张地不行,眼泪一颗一颗被挤出,狡辩道: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酒,是我带你回酒店,然后你对我动手动脚,还我把按到床上,我衣服都被你扒光了。”
厉向禹挠挠头,有这事儿吗,好像是有这么个醉酒的事。
可他再怎么混蛋,那也是光明正大地来,谁会借喝醉睡女人啊?
再说,他要真喝醉了,就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了。
不是有什么专家说过,酒后乱性是无稽之谈,反而饮酒是性欲望障碍的诱因什么的嘛。
宋筝的言辞显然站不住脚。
厉向禹神情严肃,怒瞪宋筝:“我不喜欢动手打女人,警告你别乱碰瓷,趁我没生气之前赶紧滚。”
宋筝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就是不说话了。
木已成舟,宋筝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
湛若音睨着面前的厉向禹,道:
“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我要你跟林茵结婚,你有意见吗?”
厉向禹神情愣了愣,这、这么突然吗。
他来的路上还在琢磨,要不买个翡翠矿或者金矿送给母亲,然后再顺嘴提一句林茵的事情,没想到他矿都买好了,母亲就这么水灵灵地把事情敲定了?!
“妈,您别冲动啊,要是婚礼上您又反悔了,我找谁哭去?”
湛若音黑着脸,脑门一片乌鸦飞过。
“我认真的,你娶不娶林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