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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夏守忠眼中闪过一丝难受的神色,端起炕几上的茶碗轻声说道:“太上皇,您喝口热茶”
太上皇:“出去。”
夏守忠:“太上皇”
太上皇:“出去!”
夏守忠一颤,退了出去。
太上皇将念珠拿起,接着闭上眼数着念珠,口中诵着佛经。
太上皇猜的不错,皇帝正在清理整个朝堂。
上书房里,随着戴权在最后一道圣旨上盖下宝印,对太上皇的“处罚”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两名红衣大太监捧着圣旨,躬身退了出去。
这时,一名司礼监红衣大太监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大太监先瞟了一眼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的永昌帝,接着轻步走到戴权身旁,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戴权接过那封信,然后摆了摆手。
大太监又轻步无声地走了出去。
戴权拆开封口展看,看不数行,脸色一下子凝肃起来。
永昌帝依然闭着眼:“什么事?”
戴权捧着那封信走了过去,轻声说道:“那边来的信。李虎动身了。”
永昌帝这才睁开了眼。
戴权:“李虎安排好军务,改穿便衣,带着亲兵往西安去了,一人双马。”
永昌帝眉一皱:“只带了亲兵?”
戴权:“还有百余名哨骑,分头走,说是在延安府会集。”
永昌帝沉吟了一下,问道:“他去西安做什么?从云光那里调兵?”
戴权想了想:“李虎滑头的很,不可能做授人以柄的事情。”
永昌帝点了点头。
戴权还想说什么,永昌帝说话了:“算了,只要他能完成朕的差事就行。”
正说着话,当值大太监走到了门边,朝戴权打着手势。
永昌帝的余光感觉到了:“去吧。”
戴权:“是。”答着疾步走到门边,说了几句话。
戴权又走回到御案边,露出了一脸的难色,站在那里踌躇着。
永昌帝历来敏感:“怎么了?”
戴权支吾着答道:“是、是太上皇那边.”
永昌帝眉一拧:“说!”
戴权:“.就是不让派去的人近身侍候,可陛下的旨意是严密看守。因此老奴告诉他们,早晚十二个时辰身边不少于四个人侍候,夏总管打了派去侍候太上皇的人,惹得太上皇也动了肝火,还说,还说让拿把刀把他杀了.”
“啪”的一声,永昌帝一掌拍在御案上,把戴权吓得一激灵。
“好个狗奴才”永昌帝的牙咬得咯咯有声,“.来呀!”
当值大太监应声走了进来。
永昌帝:“到大明宫去,扒了夏守忠那个狗奴才的裤子,打五十、打三十廷杖!”
当值大太监大声应道:“是。”躬身退了出去。
“哼”了一声,永昌帝:“竟然想用死来威胁朕!”说着,他一掌拍在御案上,“他就不能像太子那样,陪朕演个父慈子孝吗?非要朕落个骂名”
戴权惊住了,皇帝竟一直都知道。
永昌帝轻轻叹了口气:“他可以对我不慈,我不能不孝。嘱咐下去,要用心侍候,不可懈怠。”
戴权:“是。”
永昌帝顿了顿:“他这一向不是在念佛吗?每月初一、十五请大相国寺主持进宫给他讲解佛经真谛。”
戴权:“是。”
永昌帝:“还有,告诉御膳房,初一、十五太上皇斋戒念佛,吃斋饭。”
戴权愣了一下,答道:“是。”
永昌帝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深深地吸了口气,两眼忧虑地望着远方:“希望李虎此行一切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