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y{ggauto();} catch(ex){}
正在这时,四皇子府的小厮托着茶盘走了进来。
四皇子回过神来了,一只手伸了过去。小厮连忙将一碗茶递了过去,四皇子抓过了茶碗,竟突然狠狠地向砖地上砸去!
碎片迸溅,茶水四溅!
几人都吓了一跳。
“该死的建奴!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四皇子从来没有这般怒过。
贾雨村和礼部尚书对视了一眼,没有搭话。
过了好一阵子,四皇子才冷静下来,望向贾雨村和礼部尚书:“你们说怎么办?”
官场有个规矩,按上司指命办事,上司因公罪犯案,涉案下属概不牵连,但出主意是要担干系的。
贾雨村和礼部尚书都沉默了。
四皇子眉一拧,正要发火。
长史官匆匆走了进来,在四皇子耳边低语了几句。
四皇子先是一怔,接着笑了起来。
贾雨村和礼部尚书惊疑地望着他。
“好”四皇子的牙咬得咯咯有声,“这就是所谓的清流,建奴打死大顺百姓,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倒好,一个个跟死了爹娘一样,争先恐后的上奏章,弹劾礼部、弹劾步军统领衙门、弹劾顺天府,要求严惩那些当差的南营兵丁,给建奴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他连连拍着茶几:“当真是脸都不要了!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长史官见他说得走了调,连忙岔开:“殿下,换衣服吧,或许要进宫。”
一语未了,管事的匆匆走了进来:“禀殿下,皇上召殿下进宫。”
四皇子愣了一下,然后叹声道:“知道了!”接着又对贾雨村和礼部尚书说道:“是我出的主意,不会让你们担责的,回去安心当差吧。”
贾雨村和礼部尚书对视了一眼,齐声答道:“是。”躬身退了出去。
老百姓依旧按部就班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前门大街一如往日繁闹。
福康安戴了一顶往后搭檐的布帽,换了一身粗布长袍,带着两名随从在熙来攘往的人流中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到一个字画摊前,福康安站住了。
摊主连忙站了起来,赔着笑一揖:“敢问这位客人,可是要买字画?”
福康安操着生硬的汉话:“先看看,合适便买。”
摊主一警:“客人不是关内人?”
福康安一笑:“从河套来的。”
摊主脸上又有了笑容:“只管看,只管看。”
福康安踱到一幅山水画前,细细打量起来。
摊主正要张罗兜售,街面上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行人立刻闪开了,让出一条道,只见十几匹快马疾驰而过。
福康安望了一眼远去的马队,对摊主:“什么人,这么嚣张?”
摊主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李将军啊。”
福康安:“哪个李将军?”
摊主:“收复河套的李将军。”
收复河套的李将军?福康安目光一闪,是他!
就在这时,一名随从走了过来,在福康安耳下急速低语。
福康安眼睛一亮:“没看错?”
那随从:“是那个暗号。”
福康安急剧思索了片刻,说道:“走,看看去。”说罢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摊主的声音:“.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