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突然想起了:“父亲来信了。”说着起来了,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李虎。走进李虎卧房拿来了火石火绒,点亮了炕桌上的烛台。
try{ggauto();} catch(ex){}
李虎已站了起来,在炕桌边坐下,抽出信展看。林黛玉站在炕前,静静地等李虎把那封信看完。
李虎看完了,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对林黛玉说道:“我猜的没错。皇帝让咱爹暗中调查江苏士绅的田土产业,一定是要在江苏试行摊丁入亩.京城能抽调的人马只有锐士营,明年我带你一起去江苏。”
林黛玉一双眼睛亮亮的,“嗯”了一声。
这时,外面传来了琥珀的声音:“二爷,贾雨村的信。”
“进来吧。”李虎将林如海的信递还给林黛玉。
门帘一挑,琥珀走了进来,将一封信递给李虎。
李虎拆开封口展看。
林黛玉望了望窗外,转对琥珀说道:“告诉厨房,晚饭摆在这边。”
“还是摆在你那边吧。”
李虎一边看着信,一边说道:“天冷了,又这么大的雨,吃了东西受了冷气不好。”
林黛玉抿抿嘴:“你不也一样.”
李虎此时看完了信,抬起头来,对林黛玉笑着说道:“你能跟我比啊!我皮糙肉厚所以不怕,但你就不一样了你要是病倒了,我可是会心疼的。”说着,他望了一眼琥珀。
琥珀掩嘴笑了笑,走了出去。
李虎将那封信一折,塞进袖中:“天色不早了,咱们过去吧。吃完了饭,我再陪你下两盘棋”说着望了一眼窗外,“雨太大了,咱们穿油衣.哎,琥珀把油衣放哪儿去了?”
林黛玉白了他一眼,转身进了里间,拿了两件油衣出来。
李虎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一件油衣一边穿着,一边说道:“今晚我要一雪前耻,杀你个片甲不留!”
林黛玉懒得理他,又从里间取来了一盏玻璃灯,点亮了。
李虎拿起另一件油衣,给她披上,然后半蹲下身来。
林黛玉提起玻璃灯,然后伏到李虎背上。
李虎背起林黛玉走了出去。
忠顺王府花厅
杯盘狼藉。
已经满脸通红的忠顺王,又将一大杯酒一口喝干,然后“啪”的一声将酒杯摔得粉碎,咬着牙:“欺人太甚!夺了巡捕五营的兵权不算,现在又为了一个低贱商户打我的脸!我算是看明白了,他的位子坐稳了,不需要我们了。仇都尉父子只是一个开始!等着吧,看他怎样一个个把我们都收拾了!”
管家听了,吓得脸色煞白,连忙劝道:“王爷慎言!这样的话可说不得呀!”
忠顺王咬着牙狞笑道:“说我专做见不得人的事,杀人灭口!那他呢!有间酒楼和大相国寺是怎那么回事?都是李虎那个小兔崽子处理的,一个活口都没留下,他怕什么!”
管家苦笑道:“王爷,这不一样的。”
忠顺王还想说什么,管家连忙跪了下来,说道:“王爷,府中上下几百口身家性命呢。”
忠顺王先是一怔,接着猛地站了起来,怒吼一声,一把将桌子掀翻,桌上的酒菜散落一地。
管家一脸的苦相:“王爷,无论如何,咱们都只能忍!”
忠顺王一跺脚:“把琪官找来!”说罢,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