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演出结束后,第七团再次进入紧张的训练中,徐高翔也离开了白碗峪。
徐高翔在离开后不久,直接带着巨石和阿诺赶往了平遥县。
徐高翔骑在马上,一路上还在不断了演练着如何伪装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徐高翔十分顺利的来到平遥县境内,在路上买下一辆马车,拉着五百斤白糖。
按照之前的约定,先来到了一个叫做盱源的镇子里。
投住在一家名叫亨泰楼的客栈中,“老板,给我安排最好的房间,再给我来几道拿手好菜,上一壶杏花汾酒!”
此时开始,徐高翔已经开始凹起人设来,一个贪图享受,认钱不认人的富家子弟。
靠着家里的门路,专门进行白糖的买卖,在一次跟人喝酒赌博时,意外的结识了吴然这个狐朋狗友。
这次听说吴然要给他介绍一个大人物认识认识,便带着五百斤白糖和家里配的两个保镖,独自前来平遥。
徐高翔乐在其中,在等待吴然来到时间里,短短两天时间,整个盱源镇上的人就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花钱大手大脚,格外乐于享受的公子哥。
甚至有人传言徐高翔用的夜壶都是金子做的。
第三天,徐高翔在看完一场戏剧后,回到亨泰楼。
刚进门,一个身穿伪军尉官服装的年轻男子,就一脸高兴的迎了上去,“哈哈哈,徐兄好久不见啊,近来可好?!”
给人一副熟人许久不见的样子。
徐高翔只是愣了一瞬间,立马反应过来,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抬起一只手使劲摆了摆,“滚蛋,姓吴的,居然让我等这么久,你不是耍我吧?!”
“知道因为等你这两天,本公子推掉了多少买卖吗?那可都是钱啊!”
吴然很自然赔上了笑脸,“哎呀呀,都是老弟我的不对,这样,我在平遥的汇丰楼摆一桌上好的酒席,给徐兄好好赔罪一番!”
徐高翔这才平复了一下怨气,上下打量了一番吴然,眉头一挑,一副轻佻的语气,“呦,这是发迹了啊,怪不得口气都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