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我们家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偷鸡贼。”“你一定是在栽赃陷害冤枉我们家孩子。”
秦淮茹的婆婆一把冲了出来护住了棒梗。
秦淮茹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傻柱和李浪。
尤其是愿意舔自己的何雨柱这是怎么了?
平时何雨柱不都是甘愿当工具人吗?
平时自己一个眼神随便调笑两句何雨柱就颠颠的跑来当好人。
自从跟了李工后,就开始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秦淮茹现在也有些蒙了
“我家棒梗在家吃的米茶粥,他怎么可能有时间偷鸡?”
“你说的这话根本就没有一点道理。”
“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要是不给我们家棒梗一个说法的话,我今天还就不依不饶了。”秦淮茹的婆婆此时犹如一个泼妇一样在大院里面喊道。
“傻柱,血口喷人。”
“就是你偷的鸡想巴结李工,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小子现在逮着孩子算什么本事。”
傻柱本想给大家继续解释,怎奈自己一时之间插不上嘴。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傻柱哥偷的这鸡?”李浪冷笑说道。
“这还用说吗?”秦淮茹指着那远处的鸡香味儿。
秦淮茹他们这一家子人对于这件事情真的是心知肚明。
他们明明知道是棒梗偷吃的,看到傻柱被冤枉,但是还想把这个罪名扔到他的头上。
甚至警察都到四合院里,现在马上都要送监狱了。
投鸡的这件事情现在已经大到这种程度了,但是四合院里面除了李浪外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给傻柱说句公道话。
……
平时何雨柱可是吃的用的东西都接济这秦淮茹家里。
如果说没有何雨柱,搞不好秦淮茹家里面的这几个孩子早就饿死了。
没有想到四合院的这帮禽兽就是这么对自己的恩人。
就在这个时候,李浪毫不犹豫的面向了棒梗。
看着这小子不服的梗着脖子,李浪便开口说道:“小白眼狼,许大茂家的鸡说是不是你偷的?”
李浪的那双眼睛在棒梗看来犹如最凶狠的野兽,仿佛自己一句话说错就要被吞噬一样。
“我可告诉你,你偷鸡的那些证据,我手里可掌握的清清楚楚,所以今天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这个事情给交代给警察。”
“不然等我拿出证据来的话,到时候你可判的罪名轻不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要是今天不交代清楚,恐怕你下半辈子都得在里面蹲着。”
一瞬间,吓的棒梗的后背一身冷汗。
“那鸡其实是是我偷得”
“我下午的时候看许大茂家鸡跑出来了,所以我就偷了出来,等傻柱拿着另一个鸡回来煮的时候,我就悄悄的的烤了吃了,这样别人也怀疑不到我的身上。”
“呜呜呜”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偷鸡了。”
“警察叔叔,你们不要带我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