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他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刚开始家属都会很抗拒,但最后为了救治患者还是会选择妥协的。
他淡淡地一笑道:“秦夫人,要知道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没了生命,又谈何尊严呢?”
“不行。”
袁媛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道:“我绝对不允许你们这么侮辱老秦,中医无用,我们可以选择西医手术!”
“秦夫人,这就是您不懂了吧!”
孙天文气呼呼地道:“华夏中医古方中,以人畜的粪便、尿液入药的比比皆是。望月砂是什么?兔子的大便,可明目、杀虫解毒!”
“‘白丁香’好听吧,其实是什么?是麻雀的大便,但可治疗疝气、目翳、胬肉、龋齿!”
“‘夜明砂’听上去很洁净吧?其实是干了以后的蝙蝠的大便!可治疗多种眼科疾病!”
“‘五灵脂’是什么?飞鼠的大便!生可行血止痛,熟用可治疗虫咬伤!”
“‘龙涎香’是鲸鱼的大便!其味甘、气腥、性涩,具有行气活血、散结止痛、利水通淋之功效,用于治疗咳喘气逆、心腹疼痛等,更是便中之便,便中之王!妙用无穷啊!”
孙天文学养功底深厚,当下旁征博引,滔滔不绝,一口一个“大便”,以证明让秦书记喝尿也没什么毛病。
袁媛无言以对,再加上方国毅姜海涛吴长远在一边劝说,也渐渐冷静下来了。
现在秦书记病得这么厉害,又不能手术,恐怕也只有用这个方子了。
只是,她心里还是不痛快,好像吃了个苍蝇一般,眼泪就好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滚落。
秦韶华还不死心地问道:“孙老,您医术高超,能不能想出个别的方子啊?”
孙天文说了这么多,但说一千道一万,那尿也没喝到他自个嘴里,他要是病了,恐怕也未必喝得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