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账我更得去了!”
李老笑道:“沈家的姿态,我看得清清楚楚,摆明了是要赖账的。我是当年你给沈万山治病的中间人,我哪有置之不理的道理。现在,我已经在路上了!是诗雅陪我过来的!”
“那真是辛苦您了,还让您亲自连夜赶过来!”
叶枫心底也小小地感动了一下,李老已经八十岁高龄了,连夜过来,舟车劳顿,辛苦得不轻啊。
“就这样,放心,明天寿宴,我一准到场!”李老收起电话,将手机递给李诗雅。
李诗雅笑道:“爷爷,您这次为了叶枫,还真是着急上火得很啊,记得那次南征在燕京打架,要挨纪律处分,你也没这么着急啊,给老部下打了电话罢了!”
李卫国脸上闪烁一丝凝重,叹了口气,道:“诗雅啊,你小看叶枫了,叶枫那需要我帮忙,凭他一己之力,就能把沈家砸个粉碎,掀一个底朝天啊!”
“那是为什么?”李诗雅手指敲击着方向盘,一脸好奇地问道。
“为了你啊,叶枫现在越走越高,统辖偌大岭南,压得赵家都臣服,你不是追不上了吗?”
李老坏坏一笑道:“你追不上他,其他的男孩子你有看不上眼,这就要耽误成老姑娘了。我这不是给你创造和叶枫接触的机会吗?”
“爷爷,你怎么老是这样老不正经的!谁说我要追他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罢了!”李诗雅俏脸闪过一丝娇羞,嗔道。
“正经说,我是担心沈家啊!”
李老微笑道:“沈家,百年望族,在建国前,沈家曾祖沈玉路也就是沈伯钧的父亲,曾经参与我党特情工作,立下赫赫功勋。对我都很多照拂。虽然沈伯钧有点老糊涂了,干了一些错事,但我不能不念旧情,坐视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啊!”
“所以说,你这次过去,其实是在帮助沈家,不愿意看到他们被叶枫剪除?”李诗雅娇躯一颤,惊声道。
“是啊!像沈家这种大家族,左右一地政治和经济,导致政令不通,其实高层并不愿意看见。”
李卫国沉吟片刻,语出惊人地道:“如果他们再一意孤行,恐怕将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步羊城赵家的后尘,甚至比赵家还要惨啊!”
“那我开快点,咱们早点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