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曹总，这你可让我为难了。玉若是我们公司的顶梁柱，她一走，我公司都得垮了！”程总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一般。

“程总，你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啊？你听我开价了么？就拒绝？”

曹烨一脸嘲讽地道：“我听说你是一千万签了萧玉若是吧？我给你翻倍，两千万！这价格，很公平吧？”

“曹总，这不是钱的事儿，关键是现在我们和很多公司签了全国巡回演唱会的演出合同，现在玉若要走了，那违约金可不是小数目，这不是把我往死里逼吗？”程总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玉若签到我们公司的话，我和你们公司可以签一个补充协议，她还可以继续履行原来的合同，这算仁至义尽了吧？”曹烨笑呵呵地道。

“不行啊，曹总，您多理解，我这些年发掘一个新人，真不容易！”程总陪着笑，但笑得比哭得还难看，看样子都想给曹烨下跪了。

“程总，我无论开价，还是合同，都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还不签约，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曹烨铜铃大眼一瞪，依旧在笑着，露出一抹阴狠之色，森冷之极。

“我哪敢啊？曹总，我知道您是大人物，我得罪不起，您就放我一马，给我留一口饭吃把！”程总可怜巴巴地抱拳，不停地作揖道。

“说的我好像是恶霸似的？程总，你误会我了，我可是合法商人啊！”

曹烨依旧笑眯眯地，却是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插入程总的衬衣口袋。

然后他拿起酒杯，摁上去，嗤，空气中弥漫起皮肉被烫焦的臭味。

程总吱哇乱叫，咬牙切齿，但却根本不敢闪开，曹烨按着酒杯，却是笑吟吟地看着叶枫，冷笑道：“杂碎，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周遭，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无一人敢上来劝阻。

那些上市公司老板、银行总行行长，产业巨头，金融巨擘，要么摆出见怪不怪的表情，继续旁若无人的吃饭喝酒，要么生怕殃及池鱼，退避三舍。

曹家！

哪怕曹光耀退居二线，曹世雄没有成功上位，但对他们来说依旧是不敢惹的强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