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他们不敢不出来。

为首的是以为大腹便便的老者，此时老者额头上全部都是汗渍，每走一步，心跳都是加速不少，急促的呼吸让他面色苍白。

但他不敢不动，恭恭敬敬地样子，让不少人看上去都有些心痛。

“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齐山对于他的态度并不觉得奇怪，区区一个中等王朝而已，只要齐家愿意，随时可以将其颠覆！

“回禀上位，什么都没有看到。”

擦拭着额头的汗渍，此时这位老者甚至直接朝着齐山所在的方向跪拜下去，不断磕头。

这一幕，让顾衡猛地一惊，随后脸上全部都是苦笑。

自己皇朝的皇子被灭杀，他却还要选择卑躬屈膝，甚至违心的说什么都没有看到，这是什么人？

他的骨气呢？

对于这种人，顾衡一向都是不屑的，当下将头直接转开了。

“黄成是怎么死的？”

“回上位，他是自己不慎死在苍穹秘境之内，不怪他人。”

紧咬牙，老者继续回应道。

但此时他的汗水已经将衣衫渗透，甚至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但他不敢抬头，也不敢多说，只能继续跪着。

不仅是他，所有黄云王朝的人，此时都如同老者一样，原地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