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无数人神色震撼，嘴角抽搐。

天女学宫乃何等存在，高高在上，是无数人心中的神灵之地。

站在上方的牟青，更是当今天女学宫三长老，神魄境层次的顶尖强者，放眼百国之地，有几个人见到牟青，有这等胆子？

只怕连说话都不会利索。

而顾无双，不仅未曾有丝毫的忌惮之色，更敢提出如此要求！

他难道真的不怕死！？

“今日，顾无双就算是死，也足以青史留名！”

“千年之内，从没有人如此大胆！”

“天女学宫，若早知道惹上的是这样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啊。”

无数人心中议论，不过整个周围的气氛却凝固到了极致。不管围观之人的实力身份如何，但都不得不替顾无双捏一把汗。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胆子问题了。

即便是蒋婉茹，也清咳一声，试图提醒顾无双不要太过分。

只可惜，蒋婉茹的提醒，并未引起顾无双任何的注意，顾无双目光落在牟青身上，一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显然他，没有畏惧，他是在等，等着牟青等人给他一个答案。

他就是要告诉世人，无论是谁，若想欺负顾无双，都要付出代价。

“小子，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