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他们就上了回国的飞机,萧正南有两种极端的生活方式,一种是在面对银修的臣服和疯病,还有一种是面对其他人的完美表演。
下飞机的时候萧正南主动牵起银修,干燥冰凉的手从他的指缝穿过,“银修,你是不是很冷?”
时刻摸他的手都是冷的,是那种暖不热的凉。
银修淡淡的摇头,“是体质问题。”说完他低眸,萧正南现在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
他的脑子不足以让他去分析那人对自己的感觉到哪种程度,也不足以让自己认识到他们现在是什么阶段。
只知道萧正南似乎很害怕他不见。
福子将一件温婉的披风递给银修,下面是流苏垂挂,披肩上织了一朵海棠。
“先生,国内有些冷了,穿上这个吧。”
萧正南接过她手里的披肩,手腕一转披在了银修身上,远远这么一看有了些一家人的风范。
他一边帮他裹紧一边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几年天一直不是很好,气象局的专家针对这个也说不出来缘由。”
银修点头,然后跟着萧正南上车,“先去花店。”
机场到花店的路程并不短,快了也得四十来分钟,刚上车的时候还有些冷意,后来热意代替。
银修想要松开他一直抓着的手。
萧正南转过头,“怎么了?”
这里温度不似外面,空调也不是摆设,他见着银修的领口松松垮垮的开着,于是让人将空调调低了一些。
福子坐在前面没人看见她的脸色,只能看见她抬手将温度调低。
银修将头靠在后面,“评估团队评出来中标公司了么?”
“评出来了,我看过,没什么问题,但泰中的人想请您吃个饭。”福子稍微向后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