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彼此隐藏许久的爱意如深湖大浪,以千军不挡之势席卷。
“你身上有伤!”清凝低声。
“无妨……”江砚宸哑着声音回。
“再说,你日日往我的药里放了什么……你……不清楚么?”
“我!你!当初你不是……唔……”
屋外疾风骤雨,冷风凄凄,屋内炉子里的火燃得热烈,暖了一室旖旎。
夜半时分,风雨停歇。
“你瞧,伤口溢出血来了。”清凝脸颊一片桃红,语气有七分嗔怪。
“无碍,我不疼。”江砚宸勾着唇角,额间还有一层薄汗。
清凝不放心,还是重新拆了纱布,给他换上了干净的。
重新躺在他身旁,方才发生的事仿佛是在做梦。
回想新婚那夜他所说的话,她一直以为,他身子弱,这辈子怕是无缘男女情爱。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装的!
她脸颊涌上一阵潮红,忙移开思绪不再想下去。
又休养了近七日,江砚宸的伤势恢复了七八成,日常行走做事都没问题了。
他主动揽过一些吃力的活计,日常会去捕些鱼,再用自制的简易弓箭猎些飞鸟做食物。
两人算是过上了一阵子男耕女织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现在已经彻底入了冬,唯一可以御寒的便是那件黑熊皮所做的大氅。清凝将其当做两人晚上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