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凝望着他生气又着急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好笑。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他好好的呢,没事。”
心底仿若落下一团软软的棉花,让他的眉目都变得温柔起来。
江砚宸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去感受她腹中的那个属于他们共同的生命。
良久,他微微蹙眉:“那你方才,是哪里不舒服?”
“这不过是妇人有孕的正常反应,不必太过担心。”
江砚宸忽然又沉下脸:“既然知道有了身子,为何不说?今晚差点出事,若是你有什么事,我!……”
江砚宸责怪自己不该让她在风雪中等了那么久,却又生气她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是我的错。”清凝低下头去。
“可王爷整日不是在忙政事,便是在齐侧妃那儿,妾身便是想说,也没法说。”
这句话略显矫情,却也是清凝的心里话,她是个正常人,况且现在又在孕中,难免有些情绪。
她的话让他心底咯噔一下,他想解释,可白日里,他已经将清凝禁足,夺了她的管家权。
眼下也不适合再与她解释,何况他现在还生着气,他还想等她的解释呢。
他忽然俯下身,脱下自己的大氅裹在她身上,将人轻轻抱起。
“今日之事,本王要你的解释,若是一直不解释,就一直住在宁华楼,直到生下孩子。”
清凝眼睫轻颤,冷冷说:“妾身已经解释了,妾身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王爷,王爷若是不信,妾身也没办法。”
两个人都紧绷着脸,到了门口,江砚宸吩咐云舒:“撑伞。”
“是!”云舒立马跑进屋内,从角落翻出来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