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琬琰听了以后心里便有了思量对着福禄道:“你先去厨房再煎一剂药来。”
福禄闻言如蒙大赦,比起在这里待着他是宁愿去煎药。
对着崔琬琰和江穗安行了一礼便匆匆退下。
江穗安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怪异的打量着崔琬琰。
那眼神让崔琬琰很是不舒服。
蹙眉问道:“夫君这样看着妾身做什么?可是妾身身上有什么不对?”
江穗安听了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有些狼狈的收回眼神,捂着嘴轻咳一下,方道:“没什么,府里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做的很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只是这人一裁剪走了大半,以后咱们怕是都得节俭些。再有庄子条件自然比不得这里夫君还是要有个心里准备才好。”
“这些都是小事,我一个大男人这点苦根本不算什么。倒是你自小娇养大的,眼下怕是只能跟着我受苦了,你心里可会生怨?”
“这有什么可怨的,都是命数罢了。”
说话间情绪到底还是有些低落,她略微低着头不去看江穗安。
江穗安细细打量她,她是真的美,这一点江穗安从不否认。
若不是眼下自己这样情况,这样一个美人,他怎么能够让与他人。
只单单是想想江穗安就觉心火难消。
祖母今日来与他说了一些事,其中最紧要的还是要想办法把她永远困在江家。
他没想到祖母竟然想用这样方法留人。
当时他就暴怒了,可是事后冷静下来去想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