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谢挽音不通情谢思远的遭遇,更不喜欢这种东方醉这种所谓的定情信物。
“东方醉,你真是丧心病狂。”
“阿音,你不愧是我喜欢的姑娘,果然了解我。”东方醉拿出玉扇,轻摇起来,眼眸微阖,对谢挽音的这句评价颇为受用。
微风吹起衣袍上的血腥味,有些刺鼻。
“你闻闻,这血腥味多美妙。”
“赵芹想置你于死地,我就拿走她最爱的东西。”
“杀人多没意思,诛心才最有趣。”
萧之已经准备好马车,在太医署外面等着了。
东方醉宠溺道:“阿音,既然你不喜欢这个定情信物,那我过几日再送你一个可好?”
谢挽音瞪了东方醉一眼,“不需要!”
瞪完后悔了,又让这个疯子开心了。
果然,东方醉的嘴角完全翘了起来,慢悠悠坐上马车离开了。
谢思远在太医署昏迷了一夜,谢挽音、谢长儒、赵芹都守在这里没走。
第二日上午,太医又给谢思远扎了金针,谢思远悠悠睁开了眼。
醒来就疼得鬼哭狼嚎,要去抓自已的脸。
赵芹死死攥着他的手,最后没办法,只好用布条捆住。
东方醉带着萧之去探望的时侯,太医刚刚给谢思远拔完针,换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