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项菡乘坐马车,带着项夫人,招摇过市。
去谢府看谢挽音,给她送疗伤的药,给她送布匹、首饰等一大堆东西。
项夫人见谢挽音住在白雅的院子里,有一群丫鬟婆子陪着,面色如常,心情愉悦,安心不少。
谢长儒也去了,几人相谈甚欢,中午一起吃了饭,项菡和项夫人一直到下午才离开。
项家如此清楚表态,大家开始夸项家讲道义。
尽管还是各种猜测记天飞,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只是依旧有人在赌,项家和谢家会不会退婚。
谢长儒和项老爷都默契地选择告病在家。
两家的人,皆是足不出户。
外面的人等了四五天不见动静,渐渐觉得没意思了。
估摸着,事情也就这样了。
国师是个正人君子,不可能趁机轻薄谢挽音,项家为了救命之恩,继续维持这段亲事。
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件事会慢慢消失的时侯,今日一早,有人在偷偷卖话本子。
上面写的是谢挽音和国师,当晚在河岸边如何行为亲密,有些内容,极为不堪。
最先得知这个消息的是项家人。
项家是大家族,整个项家六十多口人。
有项家旁支出门买东西,看到记街都在传这个话本子,买了一本,看完两眼发黑。
赶紧拿回去告诉项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