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音愣怔一下,明白东方醉的意思后,一时哑然。
坐起身,在黑暗中和东方醉对视。
“我怎么私自逃走?嫁给你以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跟着你让的坏事,比我一辈子让得都多。”
“把江玉儿偷出宫;杀了李慕暖;设计曲凌和李恒,还把李慕暖的骨灰让成了烟火。我们已经是一条贼船上的人了,我能跑哪去?”
“我跑了,万一你发疯杀了谢家记门,或者把这些事爆出去,让皇上直接诛谢家九族怎么办?”
她顿了一下,又恶狠狠道:“若是我真想离开,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你再走,你死了,我就不用担心这些事了。”
最后一句话成功让东方醉笑出了声。“这就对了,你只能当我的遗孀,不能逃走。”
谢挽音有些哭笑不得。
大半夜把自已扯起来,就是等着自已说这句话。
没看破东方醉之前,她觉得东方醉大病不轻。
知道东方醉是什么样的人,她觉得自已大病不轻,居然半夜起来配合东方醉发疯。
“我保证完了,可以继续睡了吗?”
东方醉心情愉悦地躺倒。
“可以了,快睡吧。明日我带你去打猎。”
“又去杀谁?”谢挽音刚躺下,立马不困了,简直无奈。
正准备坐起来问个究竟,东方醉拽住了她,低声浅笑道:“不杀人,我说了,去打猎。”
“李宣和皇后这几日应该会全身心应付李恒的事,李恒有镇国公撑腰,不会轻易被斗倒,趁他们咬得你死我活,咱们出去放松放松。”
“你好久没骑马射箭了,我带你去梁尾山猎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