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音扔了刀以后,除了衣衫,直接跳进冰桶里。
发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咬到记嘴血腥才松口。
“这一口,是你让我当寡妇的惩罚!”
“以后再也不准提这件事!”
东方醉瞳孔猛震,盯着谢挽音的肚子,又气又恼。
谢挽音哂笑出声,“不是每个女子都是三十天来一次葵水,我就不是。我是两个月来一次。”
这次胎毒的发作时间比上次多了半个时辰。
谢挽音的吻像是有法力一般,缓解了东方醉L内所有的五脏焚烧之痛。
东方醉恢复后,为谢挽音泡了热水后,将她抱到床榻上。
双眸寂寂地望着少女的眼睛,声音沙哑得厉害。
“阿音,我L内的胎毒没彻底解掉之前,不能生孩子。”
“若是一直不解,我可能会死。”
“你想好了吗?”
屋里的烛火渐渐都燃尽了,一根接一根地熄灭,只剩下最后一只蜡烛,散发出微弱的光。
勉强让屋里人看清彼此的脸。
晦暗的烛火将东方醉的五官照得明亮不均,他的眸底深处,有火在燃烧。
那是被克制到发颤的东西。
最后一只蜡烛忽然被风吹灭了,屋里一片黑寂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