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益于这个甜筒,回家的路上,秦抑没再表出“坐车”过分的恐慌,沈辞靠在他旁边,用胳膊搂着他的腰,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
六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最近几天艳阳照,气温更是节节攀升,不过车里开着冷气,秦抑体温又偏低,他跟秦抑贴贴倒也不会觉热。
温遥自觉坐在副驾,不去理会后座那两个连体人,目不斜视地目视前方,甚至不看眼后视镜。
真不明白秦抑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帅点,有点钱,又有点才,比较专,除此以外,也没什么别的长处。
居然让沈辞这么沉『迷』。
温遥心不是很愉快,想到沈辞门心思扑在秦抑身上,他就有种“辛苦带大的弟弟被另个弟弟拱了”的不适感。
后排的两人并没留到温遥的不爽,只有司机感觉到了气氛诡异,他往后视镜里看了眼,默默把车开更稳了些,以免影响到他们。
在医院折腾了上午,总算是回家吃饭了,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影响,秦抑还是没什么精神,整个下午都在睡觉。
尽管吃『药』的间已经调整到了晚上临睡前,可『药』效持续的间很长,导致他白天也还是会受到影响,上午基本起不来,九点起床的作息被彻底打『乱』了,觉直接睡到中午成了家常便饭,甚至吃过午饭后又会犯困,还要继续午睡。
虽然医说是正常象,刚开始吃『药』的段间副作用难以避免,等身体逐渐适应就会缓解,沈辞还是很担心,怕他适应不了可怎么办。
在这样的担心当中,沈辞去参加了秦抑母亲的葬礼。
遗体火的那天他并没有到场,秦抑好像不想让他去殡仪馆那种地方,只在下葬当天让他出席,帮忙捧了下虞女士的骨灰。
这天下着小雨,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股沉重的味道,这明明不是沈辞次参加葬礼了,他自己的母亲过世,他应该也是这样捧着的骨灰的。
可奇怪的,他关于这段的记忆却格外模糊,好像不够准确还原出当天的景来,不记当天参加葬礼的都有谁,又是在哪里落葬的,也头次感觉到骨灰盒居然这么沉,明明这路上间并不算长,他却感到沉惊人,胳膊很酸,几乎要捧不住了。
等到落葬完毕,在墓碑前鞠躬静默,这种奇怪的违和感更加强烈,脑子里总有种不明来源的印象,觉那墓碑应该很,平视就可以看到上面的金字,而不是像在这样,需要低头。
墓园里十分安静,墓碑已经被雨淋湿,随行的工作人员帮他撑着伞,阻隔开不断飘落的细雨。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阴,雨好像有下大的趋势,仪式结束后,沈辞没在墓园久留,准备上车回家。
温遥身为保镖,自然是要跟过来的,他身份比较特殊,就没参加最后的落葬仪式,直等在车里。
他远远就看到沈辞往这边过来,今天的沈辞穿了身黑『色』的西装,或许葬礼的气氛,他表也比较严肃,平日里那股跳脱的少年感忽然就从身上褪去,显成熟稳重了不少。
温遥看着他,觉十九岁的沈辞长了,也长大了。
gu903();可以独当面,不再是那个处处需要他照顾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