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相信你老公嘛。作弄一个人,对于我来说,就不是一个事。动动嘴,就好了。”
得瑟。
金兰从周介怀里挣脱出来,甩了这个男人一个脸色。
对于一个副局长来说,手上多少应该有点权吧。用这点权来交换一些东西,应该可以吧。
金兰欣赏时下流行的那句话: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他们怎么处理远峰?”金兰现在关心的,就是结果。
周介告诉,“这还要走程序。但就我弄到的一些信息,初步判断,他那个董事长也就当到头了。”
“你是说,远峰不可能再当董事长了?”
“宝贝。你想他怎么样?”
“就这样,挺好。他老婆特别在意丈夫是不是董事长。”
周介的眉头皱起,问:“你不会告诉我,吃他老婆的醋吧?”
金兰明白周介问这话的意思,就又甩了这个男人一眼,说:“你想哪去了。我才不稀罕他呢。”
“可你的脸红了哇。”
“刚才用枕头打你,出力气了。”
“给你带来这样一个好消息。今天夜里,是不是要奖励一下。”周介把话头又扯到这上面,而且涎着脸,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