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在江边的草地上找到那头老虎。
那么大块头趴卧在那里,时不时地扭动几下,耷头耷脑的,一看就不对劲。
是病了?还是恢复人形前的回光返照?不对,应该算恢复人形前的异常?
苏妍走近老虎跟前,老虎呜呜咽咽地‘嗷~’了一声。
“你病了吗?”一双虎目通红,整只虎看着就提不起劲的那种,苏妍只当肃渊病了。
肃渊甩了甩老虎脑袋,‘嗷呜~’了两声,抬起一只前腿,指了指苏妍来的方向。
那意思是让她回去,他没事,这个苏妍看懂了。
她习惯的伸手往老虎脑袋上摸了一下,烫手,哪怕动物的体温普遍偏高,也烫得过份,真病了呢。
不应该啊,听妈妈说过,兽人从出生开始就注射了什么疫苗,要么是外伤,要么是精神海的损伤,除这两样之外基础疾病是不会有的。
苏妍也不好问,因为知道问了老虎答了也是嗷嗷叫,她能懂才怪。
药她手上倒是有,可都是纯人类基础疾病的药,对兽人也不知有没有作用,就算要试试,是按多少剂量?
苏妍手还搭在老虎脑袋上,人在神游天外。
发情期的兽人本就敏感,何况正面对着的还是心爱雌性,此刻的肃渊周身被独属于苏妍的馨香包围,她的手还在他的脑袋上,触感温温软软的,她出神的样子又美又呆……
这还是前期,他已经快要抑制不住想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的冲动,若是发情期正当时,他哪里还有定力忍得住不动她?
届时,身体和思想都被最原始的本性支配着,强迫不强迫,愿意不愿意,都已经不在考虑范围内了。
肃渊在离她远点和靠近她要贴贴之间来回拉扯,一会是理智战胜冲动,一会是冲动打倒了理智,最终还是冲动杀了理智。
苏妍被一整只虎脑袋拱倒在地,还好是拱,要是扑,她的小身板哪里承受得住接近两千斤的庞然大物,不至于被压死,但讨不了好是肯定的。
苏妍反应也快,一骨碌坐起来,用力推了怼她脸上的虎脑袋,“肃渊你疯了吗?你若还能听得懂人话,就跟我回院子那边,我给你想办法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