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院长汪瑞安,那张看似平静的脸庞下隐藏着深深的沧桑。
他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仿佛见证了无数的风雨。
他浑浊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痛,为何正当壮年,却如此沧桑?
疯女人被强行拉上车后,她无助地拍打着车窗,眼中充满了绝望。她口中不断重复着:“我要找我老公!你们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她的声音颤抖而痛苦,每一声都像是针一样刺在人的心上。
那种被世界抛弃、无助的绝望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为她做些什么。
汪瑞安轻轻拍了拍特洛斯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沉重与无奈:“特洛斯,你多久没回精神病院了?那些病人们,他们都在等你。你的‘拧螺丝之舞’和《拧螺丝之歌》是他们心中唯一的慰藉。”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特洛斯的期待和依赖,仿佛在告诉特洛斯他的重要性。
特洛斯尴尬地笑了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愧疚:“我真的有空会回去的。那些病人,他们现在还好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担忧。
汪瑞安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自从你来了之后,他们的确好了很多。但最近,来了一批新的病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与这场席卷全球的瘟疫有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无奈,仿佛在为这个世界的疯狂而叹息。
特洛斯紧锁眉头,好奇地问:“瘟疫?他们怎么了?”
汪瑞安缓缓道来:“这场瘟疫带走了无数人的生命,包括那个女人的丈夫。工厂倒闭、工人失业、公司裁员……一场前所未有的经济危机席卷而来。很多人因为失业而背负巨额债务,有的人选择了极端的方式,而有的人,则选择了疯狂。”他的声音越来越沉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
特洛斯听后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同情和愤怒:“真是造化弄人。这些人本应该得到更多的关爱和帮助,而不是被推向疯狂的边缘。”
汪瑞安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汪瑞安吗?我父亲曾是个病秧子,他希望我能平安顺遂地长大。但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我母亲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哀伤,仿佛在回忆那段痛苦的往事。
特洛斯惊讶地问:“你母亲也……?”
汪瑞安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是的。她为了维持家庭生计,一个人打两份工。但即使如此,还是凑不够父亲的医药费。有一天,她被骗签了一份贷款协议。面对突如其来的债务压力,她崩溃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无法愈合的伤痛。
特洛斯愤怒地攥紧了拳头:“这些骗子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