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

谭雯认为孙振在装可怜。

无论他是不是受人指使，他都伤害了许多无辜的人。

“不，虽然我没有杀死任何一个人，但是我依然要为自己犯下的恶行负责。”

“算你还有点人性。”

谭雯稍微消点气了。

“你是应该负责，我听说有的员工到现在还会整晚做噩梦，他们有什么错？”

冯明允非常愤怒。

李芷璇没有指责孙振，却也没有同情他。

也许孙振在张兴的控制下，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但是他的性格变成现在这样，未必都是受张兴影响。

只伤人不害人，就算是大发善心了？

“孙振，你说的丙级觉醒者是什么？”周生问道。

“你不知道？”

孙振一脸不可思议，他不相信周生连觉醒者的等级划分都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你可以解释一下。”

周生现在最欠缺的就是对觉醒者的了解，而孙振正好能帮他这个忙。

孙振觉得周生不像是开玩笑，他忍不住摇摇头说：“没想到我会输给一个连常识都不知道的人。”

当然了，以孙振的立场来说，他没资格感叹命运不公，于是他紧接着对周生说：“我可以解答你的疑惑，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让其他人暂时回避，因为他们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