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当初把经营权转给楚家的原因之一,只要楚家不倒,这些产业想必能维持的时间更长一些。
“大人说的对,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只让孩子读个几年书,能学多少算多少,总比大字不识一个强。
我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指望他们出人头地,寒门难出举子,道理我们都懂的。”
大梁王朝的科举制度也是刚实行没多少年头,比起几百年后成熟的制度还不够完善。
洛媱慢慢了解到,以陆肇章的实力,本不该只得个同进士的排名,但在他前面的人,要么是高官之子,要么是权贵之后,可见也不是完全公平。
而在岭南,科举制度更是落后,朝廷派来的教谕丝毫没起到作用,三年一次的乡试也只是走个过场。
牛场里井然有序,每头牛都有一座小棚屋,前面摆着食槽和水槽,牛粪也都被及时清理出去了。
牛粪是天然的好肥料,杏花村今年的粮食产量和甘蔗的长势都比其他村要好。
牛棚里的牛有一半还没回来,远远地能看到放牛的孩子在草地上嬉笑打闹,有的趴在牛背上睡觉。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快来人啊,这牛怎么吐了?”
循着声音赶去,洛媱看到一头牛倒在地上,嘴边有黄色的呕吐物,一名妇人正焦急地给它喂水。
“张贵家的,怎么回事啊?今天是轮到你家看管牛群了吧?”
那妇人急哭了,“是啊,这牛刚回来,娃娃说已经吃饱了,我寻思着就牵它回去,没想到才走了几步就开始吐了,吐着吐着就倒下了。”
“这是哪个娃娃放的牛?别是吃了什么有毒的草了吧?”
“瞎说,这片草地咱们天天逛,哪还有有毒的东西?”
村长上前检查一番,他不是兽医也看不明白,但既然吐得厉害,那八成是吃错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