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楚晏越发了不得了,涉猎的生意越来越多,如今连纸张都能造出来了。
他往族学里送了一车纸张,足够这些孩子用好几年的,这手笔,不知收买了多少人。
“楚家上一任家主是什么样的你们大都清楚,楚晏弑父没有人亲眼见到,无从查证,以后最好也别拿出去说。
楚晏已经稳坐家主之位,你们如果还拿自己当楚家人,就不该诋毁他,一边享受着家主带来的好处,一边唾弃他的为人。
这样的人才叫分裂家族的罪人。
若有人不想过现在富庶生活,不想当楚家人,大可以自立门户出去,楚氏也不是不讲理的家族。”
楚郴此话一出,不少楚箫的支持者立即消声了,他们都听得出来,楚郴这话就是针对楚箫说的。
楚箫脸色难看,“七叔就这样偏帮楚晏那小子,是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不成?”
楚郴理直气壮地回答:“他给我的好处多了,自他回来,族学才得以继续办学,族里的孤寡才有钱生活,族里的孩子才能肆意读书、游学。”
他告诉所有人,“我带着孩子们出去两年,花费了几千两,这些钱也是家主出的,所以,我不帮他帮谁?”
“七叔祖,你教我们,做人不能只看钱不看人。”有个少年勇敢地提出异议。
楚郴冲他点头,“是有这话,但楚晏的为人有何不妥吗?”
那少年忙解释:“先生,我并非对家主不满。”
楚郴喝了一杯酒,对他的学生们说:“既如此,年过完之后,我们去投奔家主吧?”
所有人愣住了,楚隽的反应最大,他们如果也去了苍梧县,那自己当官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先生,您志在治学,不必为这些事情烦恼。”
楚郴扫了一眼众人,笑着说:“不瞒各位说,我楚家的洛神纸已经在中原出名了,你们目光短浅犹如井底之蛙,这天大的机遇竟然不懂得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