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媱眉头紧蹙,诧异地盯着楚晏,“那伙人你找来的?”
“不是。”
楚晏怎会用如此手段,只是趁乱袭击了人而已。
“我猜也是,不过司马宁如果去官府报案,你岂不是在给本官找麻烦?”
“他受伤了,又岂会亲自去衙门报案?而且岭南王在苍梧县受袭,本就是你治下不力导致的,陆大人危矣。”
洛媱听着他说风凉话,心下一动,那司马宁一怒之下会不会撸了自己的官职?
她在县令的位置上三年了,今年十六岁了,身体发育几乎是不可阻挡的。
如果不是大家对她的信任,其实不可能没人怀疑她的性别。
她并不算伪装的太好,只是形象深入人心而已。
她起身说:“我回去写辞呈,顺便想想谁适合接县令的位置。”
楚晏一把拉住她,皱着眉头问:“何出此言?”
“你不是说我危矣?那最轻也得丢乌纱帽吧?”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楚晏自信满满地说。
楚晏收回手,给洛媱倒了杯茶,解释道:“以我对司马宁的了解,他若受伤不重,此事多半是追求那群歹徒的责任。
如果他受了重伤,你必然受牵连,训斥一顿免不了,应该还会有一些金钱上的补偿。
但他不会轻易罢免你的官职,苍梧县的现状就是你最好的护身符。”
楚晏想告诉她,靠沈念尧是没用的,因为沈太傅并非七皇子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