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他冒充堂弟做什么?”
“不管,一会儿他肯定要上衙,我们就在半路拦轿,今日一定要见到他再说!”
“好!”
二人在路边的小茶楼里坐了一个时辰,也没瞧见郡守大人的依仗路过。
好奇地问了伙计,“郡守大人平日是走这条路吗?”
那伙计警惕地看着他俩,直到对方拿出一两赏银,他才偷偷说:“看二位也不像坏人,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们。
陆大人虽然不会每天都走这条路,但今天是啊,半个时辰前我才瞧见他经过。”
“什么?我们一直在窗口……”
“你们外地人吧?认识陆大人吗?陆大人今日骑马,穿一身玄色窄袖胡服,全城最俊朗的郎君就是他了。”
陆肇礼想起刚才是有瞧见一个骑马过去的小年轻,他还感叹,岭南竟也有这样好看的青年。
“是他?可他并非我堂弟陆肇章。”
伙计听他这么一说,沉下脸,把银子也还给他们,“什么你堂弟我堂弟的,那就是我们陆大人!钱还给你们,赶紧走!”
陆家父子对视一眼,双双震惊住了。
掌柜听到动静过来询问,伙计还担心挨骂,结果他说清了原委,掌柜非但没责骂他,还虎着脸把陆家父子赶走了。
陆岑从未如此狼狈过,街上的百姓对他们指指点点,他气呼呼地道:“走,上衙门找人去!”
“爹!”陆肇礼拉住父亲,“万一他死不认呢?他堂堂郡守,要杀人灭口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