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多谢梁二哥。”躺在床上的伤者疼得脸色煞白,虽然已经上了药,可是这骨折是内伤,只敷药并没什么效果。
“梁二哥,我们下一步怎么做?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要是我们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传出去还以为我们庐陵郡怕了一个小小永平郡。”
“那个什么洛媱,只是犯官之女,她不过是仗着沈大人的势才有今日,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床上的范钦灏虚弱地说:“二哥,不用为了我得罪沈郡守,我们此行不就是为了结交沈大人吗?”
他不说这话梁翀还没那么生气,他此时要是点头,岂不是成了怕沈念尧?
谁都知道沈念尧是沈太傅之子,沈太傅在朝中势大,他们确实得罪不起。
可那洛媱也不过是沈念尧的外甥女而已。
“此事明显是他们不占理,就算闹到沈大人面前,我们也是受害者,凭什么要原谅他们?”
梁翀让下人去郡守府传话,“转告洛大人,如果她将打人者送来负荆请罪,那本少爷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恩怨一笔勾销,否则别怪我们撕破脸。”
梁翀让范钦灏好好休息,带着其他朋友出去了。
他们一行七八个人,以梁翀为首,这一路过来没少惹事,可哪次都是对方主动认错。
本以为他们在岭南能横着走,没想到才到了永平郡就踢到了铁板。
他们就是冲着洛媱这个女官来的,没想到这小地方不仅有女郡守,还有女将军。
“世风日下,永平郡郡守本就没有朝廷任命,从上到下都是一群假身份的官员,若我一纸状告到朝廷,就算是沈太傅也护不住她。”
朝廷各衙门都沉浸在你争我斗中,压根管不了外地的事情,尤其是岭南这种偏远的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