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妃面色也冷沉了下来,威胁着燕筝:“你别忘了,你跟我们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们出事,你也休想跑!”
“别误会,我们何时就是一条船上的了?难道你父亲没告诉你,荣王殿下前几日就已经离开丞相府了吗?”燕筝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一般。
娴贵妃总算明白过来了,一开始荣王和南诏合伙,就只是拿丞相府当幌子,当垫脚石而已,如今丞相府有危险,他们便开始过河拆桥。
燕筝看她明白过来,也不多留了:“若不是皇上太聪明,或许我们还能一直合作下去的,毕竟丞相大人和贵妃娘娘,都是聪明之人,可惜了。”
说罢,燕筝便优雅的走了。
娴贵妃望着屋子里吓得不敢出声的宫女,可满地的狼藉,忽然觉得头有些晕,手里的茶盏也都有些拿不稳了,差点摔在地上。
一侧的心腹宫女低声道:“娘娘,这些兴许都只是她用来搅乱您心思的计谋,现在丞相府还未送消息来,兴许还有回转的余地。”
娴贵妃不敢多乐观,看方才魏临渊的态度便知道了,他对自己甚至连敷衍一句也不愿意了。
“去给相府送信,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娴贵妃坐在一侧,整个人都没了方才的锐利和明艳,她想不到相府出了事,她还在这里挑拨林楚玉和皇后的关系。
想到这里,外面便有人来传,说林楚玉的人就走了冬夏,冬夏还没死。
娴贵妃沉沉呼了口气,再也没说什么了。
这厢,林楚玉回到漪澜小筑,苏晴芳和蔡琰也还在。
鸣蝉已经回来了,但冬夏因为喉咙伤得厉害,还起不得身,便在房间休息。
林楚玉得知冬夏已经没事了,也稍微松了口气。
魏临渊将林楚玉放下不久,小喜子便来了:“皇上,静亲王殿下方才送来消息,已经办妥了。”
“嗯。”魏临渊知道是关于丞相府的事,看了看林楚玉,林楚玉却率先道:“臣妾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皇上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