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其实不差,只是,脸上那一道长长的疤痕使她看起来显得狰狞。
她的呼吸均匀,竟是睡了过去。
在这样的环境下,居然也能睡得着,也是奇葩。
纳兰峻硕嗤笑一声,忽又想起之前发生那一幕。
他现在再动手,她会不会再跳起来,像个疯子一样地骂他?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他竟真的那样做了。
可惜,这一次,燕沂凝没有再醒来。
犹豫了一下,纳兰峻硕取来一床锦被搭在燕沂凝身上,然后,令人去太医院取了一碗退烧药给她服下。
继而,坐到床前,打算亲自守着太后。
到下半夜时,一道圣旨过来,他不得不离开。
待燕沂凝再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而殿内,除了她,再无他人。
她揉着发疼的头起身,锦被滑落,她更懵了。
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燕沂凝只觉得双颊一片滚烫。
她到底做了什么?
都说喝酒误事,她这发个烧,也跟个疯子似的。
纳兰峻硕那小气的男人,怕是又要给她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