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是谁家的死士吗?”燕沂凝问。
纳兰峻硕说:“这倒是看不出来,恐怕,真能分辩的人,屈指可数。”
各家的死士虽不一样,但是,出任务时都差不多,裹得除了一双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从外观是分不清的,唯一可辩的是他们的功夫。
当然,从功夫来分辨,也需要对各家死士都有所了解才行。
若是不够了解,那就没法分辨了。
出现的死士似是真的不愿意与纳兰峻硕为敌,不愿意对其出手,见其迟迟不动,为首之人,还又说了一句:“硕亲王,今日之事与你无关,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你们要对本王的女人下杀手,却说与本王无关,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纳兰峻硕讥诮道:“既然都知本王的身份,自也该知道本王的手段,不如,你们自觉一些说出身份,本王还能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听硕亲王的意思,是不打算离开,要护燕沂凝到底了?”
“本王的女人,自是要护着。”
“你便不怕她给你带来灭顶之灾?”
“唯有无能的男人,才会将麻烦始源与过错推到女人身上。”
纵然他与燕沂凝之间没有感情,但有着那么一重亲密身份,只要他一日不休妻,燕沂凝便一日是他的妻,若是他亲眼看到他人派来的死士将燕沂凝给杀了,传了出去,他还有何颜面?又有谁敢为他效力?
当然,他对燕沂凝也不能说是全无感情了,至少,他看不得有人要杀她。
燕沂凝看向纳兰峻硕,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他居然没有转身离开,还如此护着她?
“凝凝是不是特别感动?”纳兰峻硕笑问。
燕沂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