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那人应该只是为了教训他一下，对他挥了两棒就算了。没有过多纠缠。所以他也没有受很重的伤。”我解释说。

“干死这厮。”高战低低地念了一声。

他以为我没听见，但其实我听见了，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

回到楼上后，方哲趴在阳台的围栏上看夜色，我走了过去，“刘慕云被袭击，是你做的？”

“是啊，心疼了？”方哲冷冷地反问。

我心里堵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心疼了？

“这样说话，有意思么？是你让我去见刘慕云的，你现在这样说我？”我冷声反问。

“你们谈的是公事还是私事？我是让你去谈公事的，不是让你去约会的。”方哲的眼底和外面的夜色一样黑，一样的沉。

“我没有去约会，我就是奔着公事去的，我和刘慕云约什么会？”我急道。

“谈公事还送花？”方哲盯着我问。

这话问得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没想到方哲竟然连送花的事都知道，应该就是因为送花的事才激怒了他，所以他才让人教训刘慕云吧？

“方先生真是神通广大，什么细节都瞒不过您，只是去是你叫我去的，然后现在找麻烦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样？”

“你不要用这种饥讽的语气对我说话，我不喜欢。”方哲的声音更冷。

“我也不喜欢，可是你让我去见刘慕云，然后你又派人跟着我，这算是怎么回事？钓鱼吗？放下饵，然后等我上钩？还是等刘慕云上钩？你这样做，很过瘾吗？你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方哲盯着我，但我并不怯，与他对视。

他终于将头扭开，看向山间夜色，“我不是派人盯着你，我是让人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