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看了看我,“你看,哲哥厉害吧,说话都不让人说的,欢迎哲哥康复归来,我和笔杆敬哲哥和樱花妹一杯。”
我赶紧阻止,“方哲不能喝酒,我陪你们喝一杯好了。”
方哲却不同意,“没事没事,我们兄弟相聚,喝一点没事,但不喝白的,我只喝红的。”
所谓‘白的红的’,那当然指的就是白酒和红酒了。
于是王俊又让服务员拿来一瓶红酒,马良和王俊喝白酒,我和方哲喝红酒。
“那位高个子兄弟呢?他怎么没有一起?”王俊问的是高战。
在这种场合,高战一般是不参与应酬的,一是他食量太大,如果他上桌,这些精致的菜就成了他果腹的普通食物了,二是他要负责方哲的安全,不能饮酒,所以他索性不上桌。
“他不喜欢热闹的地方,随他去吧。”方哲说。
“哲哥的脑部以后就彻底没事了吧?”马良问。
“应该是没事了,不过到底会有不会有后遗症什么的,这我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方哲笑道。
“哲哥是大富大贵的人,肯定会长命百岁的。”马良说。
王俊笑起来,“笔杆这话说的真俗,人只要活得精彩,非要活那么久干嘛?咱们兄弟之间相聚,不用搞那么多客套,不然就失去意义了。”
“胖子说得在理,咱们自己兄弟,不用搞那么多虚的。来,我敬两位兄弟一杯。”方哲举杯说。
王俊他们喝白酒,我和方哲喝白酒,我们压力倒也不大。那两人是混政界的,官场应酬本来就多,酒量自然不小,我喝红酒都感觉有些晕了,他们竟然还一点事都没有,真是厉害。
正喝着,王俊的电话又响了,他走到外面接完电话回来,一脸的轻松,“捧陆言的人抓到了,是个外地人,在车站抓到了,这人抓到了,我们也就轻松多了,不然上面给的压力真是太大。”
我的心往下沉了一下,看了看方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