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找个人了?总不能一直这样漂着吧?”我说。
“所以你这意思是我老了,得找个老伴了?”娟姐笑着反问我。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我也笑,“老伴倒不至于,但确实应该是找个伴,不老的伴,也不是只有老人才需要伴的。”
“那你认识那么多精英人士,又不给我介绍一个,一点也不关心的我的生活,只知道剥削我的剩余价值。”娟姐笑着说。
“我哪认识什么精英人士啊,要说精英人士,还是曾如认识的多,还是让她给你介绍更为靠谱。”
“曾如认识的人精英是多,但靠谱就未必了,那些天天流连夜店的男人,会靠谱到哪去?”
我嫌弃她,“你自己不也经常流连夜店,只许你官兵放火,还不许人家百姓点灯了?”
“所以我也不靠谱啊,我自己本身已经很不靠谱了,我可不能再找一个比我更不靠谱的人,还是一个人比较好,不用看人脸色,不用在乎别人的感受,也不会因为别人的不在乎自己的感受而难受,为自己而活。”
娟姐虽然说得洒脱,但其实隐隐透着无奈。
话题是我挑起的,忽然弄得气氛沉重,我有些后悔。
“好了,不说了,我们好久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现在我那边的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吧,叫上杨玉和曾如,我们聚一下。”
“好啊,杨丫头自从跟你去了兴德,我也是好久没见着了。”
正聊着,我电话突然震动起来,是方哲打来的。
“苏亚,我姐姐打电话过来了,说我妈妈昏倒了,你把地址给我,我要过去看看。”方哲说。
“怎么会这样?那要不我来接你,一起去吧?”
“来不及了,我先过去。”方哲着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