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晚为了保命,当时是用尽了全力,所以把床给推过来了,但现在不行了,一方面是饿,再加上听到曾如的声音,精神也就松下来了,所以任我如何努力,还是没法将那床给搬开。
而冰河妹也不帮忙,淡定地蹲在旁边,用清冷的目光看着我一个人弄得满头大汗,根本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
“帮帮忙啊,我妹妹来了,她可以保护我们。”我对她说。
但她还是没动,我只好又叫一句,“来帮帮忙啊,帮我把床挪开。”
这一次她竟然有了反应,站了起来,帮我挪床,但她也是饿了,没啥力气,我们俩合力搞了很久,终于是将床挪到一边,在外面的人强力助推之下,门终于是打开了。
果然是曾如,她红着眼眶拥抱了我,“姐,你没事吧?”
我不敢表现得太理智,只是拉着她又跳又笑的,故意作出疯癫的样子。
但曾如看出了我的表演,她对护士长说,想和我单独聊聊。
护事长显然是收了好处的,马上同意让曾如和我独处。
但我没忘了一个人,那就是冰河妹,我拉上她,不让她被护士带走。
曾如自然不明白前一天晚上宿舍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也不明白冰河妹对我的帮助有多重要,但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她见我拉着冰河妹不撒手,就知道我是要保护那个人。
“这也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我想和她们单独吃餐饭。”曾如说。
“这个……她需要治疗的。”护士长有些犹豫。
“没事,我吃完饭就送她们回宿舍。”曾如说。
护士长终于同意,我拉着冰河妹,跟着曾如来到医院的职工食堂。
我们病人平时是不能进入这个食堂吃饭的,这是我第一次来,相信冰河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