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冷声回答。

“我知道你会否认，虽然阿德提交给警方的录像删除了有你内容，但对面有一家歌厅也有监控，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你和我奶姐发生冲突，然后她冲向路中间，被车撞死，如果和你没关系，阿德为什么要删除有你的画面？”方哲说。

“因为我不能让警察看到我，我不能冒风险。”

“所以你是说，我姐姐的死，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我简短回答。

方哲就那样冷冷地的着我，眼里没有一丁点的信任。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我会找出证据的，你恨我姐姐伤害过你，所以你和外面的外国人合谋一起杀了她。”

“你认为是这样，就一定是这样吗？”我反问。

“如果不是你约她，我姐姐为会到这里来？又为什么会遇到你？又为什么会发生惨剧？你一直催促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姐姐惨死是不是，你是让我过来给她收尸，是不是？”

我因为愤怒而笑了起来，“方先生，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这个故事在你的脑海里已经成形了？这个悲惨的故事，你姐姐是受害者，而我就是那个狠毒的施害者，是不是？”

“难道不是？”

我心一横，“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是不是？如果是，那我就都承认，她本来就害过我，这是事实。”

方哲没有说话，“你承认了？”

“是，我承认了，因为我无法证明，而你又认定是我，那我就如你所愿，承认好了。”

方哲眼里闪过痛苦，嘴角微微地抽动，“我姐姐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那是我姐姐，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那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妈妈？”我也颤抖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