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不妨直说,我不会有任何胡乱的猜想。”
“干爹把自己最重用的律师召来,是不是要立一些很重要的文件?金律师的失踪,会不会和那些文件有关?”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是说,遗嘱?”
说到‘遗嘱’两个字,我又有了那种心疼的感觉。
“是的。”刘慕云点头,“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想,到底是不是这样,不确定,我相信干爹能够长命百岁,不需要立遗嘱。”
他还是担心我会多想,显得很谨慎。
“世事难料,我们现在说的只是一种可能,我知道你不是在诅咒他,我不会乱想。如果这种猜想是真的,那……”
我忽然脑海中也是一片迷茫,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干爹到底在哪里,弄清楚他现在的状况,然后我们再看下一步如何走。”刘慕云说。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如果苏董真的病重了,立了对苏文山不利的遗嘱,那苏文山会不会痛下杀手,把他和那个知道遗嘱内容的律师给杀了?”我说。
“这不好说,苏文山平时就是这么嚣张,但他胆子没有那么大,也就只是行点小凶,大恶的事,他应该是干不出来。”刘慕云说。
但他又接着说,“不过在利益面前,人性的阴暗面会最大化地暴露出来,所以我也敢保证。”
“所以我们就不要再分析了,我也不住酒店了,我就在你车上,现在我们挨着每家医院去找,直到找到他为止。”我急道。
“好,那就这样办。”
结果我们找了两个小时,差不多找遍了所有的大医院,都没有找到苏茂昆。
我们都小看了苏文山,他既然知道把苏茂昆藏起来,他也能想到我们会去找,他肯定是作了防备,他既然作了防备,那我们就不容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