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画听得有些不开心,谁都不喜欢别人用心狠手辣来形容自己的弟弟,不过,除了不开心,她又有些心慌,已经不止一个人给过她这种提示了,不过她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会躲在她怀里哭泣,连小动物都不敢伤害的弟弟会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阴险狡诈。
江景画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你多了解他似的,我跟你说,我弟吧,他这人,很难跟人推心置腹,你是不了解他,了解他之后才知道,这小子心眼儿别提多好了,以前我和他养的一只兔子被江炎鲲那b崽子做了红烧兔,我弟哭了好几宿,我虽然难过,可也没有我弟那么难过,只差哭得肝肠寸断了。”
程啸天说:“行吧,我也就是瞎猜,你可别跟我较真儿。”
“谁跟你较真儿了,你说我弟我还不能辩解了?”江景画语气有些不好。
江景画有时候也发觉自己性子上的一些毛病可就是不愿意改,她听不得别人说半句江景淞的不好,她这人隔代遗传挺严重的,什么都随姥姥,这护短儿的性子跟她姥姥简直一模一样。
程啸天说:“行了行了,我也不是来跟你讨论你弟的,我都成功被你带跑偏了,我本来就想问一下你脸上的伤,结果说着说着,就像参加辩论赛似的了。”
江景画不乐意了,“什么啊,明明就是你先说起的,你要不说到陈骁君能扯起这么多事儿吗?”
“确实是我先扯这些事儿的,我想想啊,我来找你到底是想说啥来着……”程啸天一拍脑门儿,“你瞧,我都差点忘记了,文双说今儿个下班了一起吃个饭。”说完,还心虚的瞄了一眼江景画,“我就是觉得你这脸好像……”
江景画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怎么了,就吃个饭,关脸什么事儿,就你们夫妻俩,难道我还得盛装打扮?”
程啸天啧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说。
“说吧,瞒着我准备干什么大事儿呢?”江景画才不相信就吃一顿饭那么简单。
“不止我们两个……”程啸天真是被李文双给逼的,折腾了大半夜,直到他答应了李文双才肯乖乖睡觉。
江景画看了他一眼,“还有谁?”
“就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俱乐部的一个合伙人,他吧人挺好的,你现在不是跟梅奕枫那事儿还没扯清楚嘛,我和文双就想着,是不是因为你单身,所以才会让梅奕枫误会的,所以就……”
“就给我相亲?”江景画简直不敢相信,这都什么事儿啊?!
“就认识一下,哪儿能叫相亲呀!”这么一说,程啸天瞬间觉得自己就跟自己小区里每天儿拿个大音响跳广场舞的大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