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李巧云跪在地上:“民妇、民妇。”转头看到苏世坤,一咬牙:“他是假装醉酒,目的就是为了杀人!”
“为何要杀死者?”李斯忠问李巧云。
李巧云紧张的身上微微颤抖,吭哧了半天说:“因、因我与表哥青梅竹马,他怀恨在心。”
“大人。”苏三郎抱拳。
李斯忠点头:“有何疑问?”
“大人,晚生觉得这个理由未免牵强,谁没有年幼时,谁有没有竹马青梅的伙伴,照李氏这么说,青梅竹马没有修成正果的比比皆是,岂不是这是上要血流成河了?”苏三郎说。
李巧云冲口而出:“你放屁!别人是别人,苏世坤是苏世坤,他最善算计,心思歹毒,盘算着熬死我爹娘,受我李家的家产呢!”
苏三郎转过身看着李巧云:“入赘李家就是李家人,何来受一说?你与他本是夫妻,他对你说了这样的心思?”
“他、他才不会对我说呢。”李巧云愤恨的剜了苏三郎一眼。
苏三郎冷笑,转身抱拳:“大人,这是莫须有的罪名,只怕还另有隐情。”
李斯忠点头,问苏兰娘:“苏兰娘,你娘为你准备的婚事,为何不了了之了?”
“因为兰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苏兰娘垂眸,哽咽的说了全过程。
李巧云几次要扑过去打苏兰娘都被拦住了,她气得哭嚎:“大人啊,他们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啊,民妇恪守妇道啊。”
周玉凤等苏兰娘说完,上前一步:“大人,属下还有物证。”
“呈上来。”李斯忠说。
周玉凤让人端一个托盘上来,托盘上盖着蓝色的布,送到李斯忠的桌案上,旁边衙役打开上面的布,露出一件浅粉的肚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