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盯着那几个字,咀嚼半晌才回过神来:“死了?好端端地何故死了?”
“皇上,前几日,刑部便报上来过,说九……说塞思黑身子不大利索,皇上没允让太医过去看。”苏培盛轻轻提醒了一声。
“朕没想到他病得这样重。”他叹了一声,眼里却并无太大的惋惜。恨得深了,兄弟情也早已淡了。
“皇上,该如何安葬塞思黑?”苏培盛又小心问了一句,毕竟这个塞思黑不同于常人,他毕竟留着先帝的血,曾贵为九皇子。虽然被除了宗籍,可这些事实都无法抹去。
胤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早已被削宗籍,还用问朕?”
苏培盛忙垂下眼去,唯唯诺诺地表示知道了……
妍华自答应胤禛要再为他生个孩子后,每日都在吃那些大补之物。她本来担心太医会给她开些奇怪的方子,让她喝些奇怪又苦涩的药,可太医给她请过脉,又询问过她的月事后,便只是让她多吃些温补之物,什么红枣、核桃、花生……她吃得倒是惬意。
这喜事未至,她便先将自个儿身子给吃圆润了些。
这身子一圆润,摸起来便尤为柔软,所以她侍寝的时候总要被胤禛不停地摸来摸去。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存了那份心思,每次让她侍寝的时候,他都提早歇息。偶尔还会跟他以前在潜邸时一般,生猛无比。
这样的日子本也十分温馨,若不是突然出了件伤心事,这样的日子约莫还能再持续上一段工夫。
那一日是九月初五,胤禛与她又耳鬓厮磨了一个多月的时候,苏培盛突然得了个令人意外的消息——有人看到木槿与男子私通!
这件事情他自是不敢跟皇上说的,后宫里的事情还是交由皇后打理为好。
只不过,他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那样一个无法挽回的局面。
九月初四,木槿正在永寿宫里,像寻常一样,帮着皇后打理各种繁琐的事情。因为十月初一是怡亲王的寿辰,皇后让她准备一份贺仪,到时候要送去怡亲王府,所以她让人出宫采办了些东西。东西要往宫里头送的时候,出了点儿岔子,她只得亲自去宫门口接进来。
送东西进来的人儿是个年轻男子,生得眉清目秀,精神奕奕的模样有点儿像魏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