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却看到了靳寒舟和许简一在走廊接吻的画面。
当看到靳寒舟一边跟她通电话,一边抱着许简一,甚至在挂断她电话后,立马吻上许简一时,傅南书的心就像是咬了一口柠檬,又酸,又涩。
她死死地捏着拳头。
指甲都戳进了肉里而不自知。
傅母从外头进来,看到的就是傅南书咬着唇,双拳紧握,好似要去跟谁拼命的样子。
她微微蹙眉,然后对她说,“你找过寒舟没有?问清楚他,他为什么要把你弟弟送警局去了吗?”
傅南书心烦意乱地说着,“找过了,舟哥说他在夜总会差点强了一个陪酒小姐,说要给他长长教训,不肯放人。”
对这个混球弟弟,傅南书是又爱又恨。
“差点不就是还没强到吗!”
傅母的语气就跟傅南泽干的只是一桩小事一般。
不仅没怪自己的儿子乱来,反而怪起了靳寒舟,
“寒舟也真是的,就因为这点事情,就要把你弟弟送警局,他忘了小时候被他妈关起来不给饭吃时,是谁给他送吃的了吗!”
傅母就那么一个儿子,她当心肝宝贝宠着的,她怎么受得了儿子被关。
她推了推傅南书,
“你找顾西珏,让他帮忙想办法,让警察把你弟给放了,你弟才二十二岁,不能留下案底,不然他这辈子都毁了。”
傅母的话让傅南书本就糟糕透顶的心情愈发的糟糕,她有点难堪地说,“阿珏不会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