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舟虚弱地靠在许简一的肩头上,不懂自己怎么忽然就发烧了。
许简一摸了摸男人的额头,退烧药还没起效果,他额头还是滚烫滚烫的,“是不是昨晚上烧烤的时候,你嫌热,把外套脱了,然后风吹多了,着凉了?”
二楼的阳台那建了个烧烤的设备。
陆星乔看到后,心血来潮说想吃烧烤。
然后许简一他们昨晚就弄了个烧烤。
靳寒舟负责烤,他嫌热,后面把外套脱了。
大概就是因为他把外套脱了,吹太多风,忽冷忽热的,给弄生病了。
靳寒舟也觉得应该是这样,“可能是吧?”
许简一嗔他,“都叫你别脱,你不信,受罪了吧?”
身体难受,病了还要被老婆骂。
靳娇夫委屈极了。
他撒娇似的用脑袋拱了拱许简一的颈窝,“头晕,难受。”
许简一闻言,立马心疼地搂住他,“再靠会儿,你就躺下休息。”
“嗯。”生病的人是没有什么说话的欲望的,即便面对心上人的时候。
太久没生病,忽然病一下,靳寒舟娇气的不行,搂住许简一的腰,跟待辅的奶狗似的,在她颈窝里拱来拱去,就差汪汪叫了。
知道发烧不好受,许简一什么也没说,只是心疼地搂住靳娇娇,手掌时不时轻抚他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