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黏黏的,是血,他的下唇被她咬破皮了。
看着江林沾着鲜血的嘴唇,耿莺微微抿了抿唇。
她将手里翻看的杂志合起,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似懊恼又似生气地说,“发什么疯?”
都有新欢了,还上门非礼她,找抽?
江林在她身旁坐下来,气鼓鼓地说,“哄哄我就那么难吗?”
耿莺被他这话给弄愣了,她不明所以地问,“哄你什么?”
“哄我继续舔你。”
江林倾身过来抱住耿莺,好似两人从未分开过一般,但抱上耿莺的时候,江林的鼻头都是酸的,心更是抽疼的厉害,可为了不撕开耿莺的伤疤,他绝口不提从许简一那儿得知的事情。
他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就行。
只要她心里有他,嘴再硬又如何,他就喜欢她嘴硬心软的样子。
耿莺,“……”
第一次见有人说自己是舔狗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耿莺有点头疼,她不知道江林哪根筋不对劲。
之前挂断电话的时候那么硬气,而且这阵子也是再也不往来的态度,结果今天他又忽然凑上来,还一副要继续跟她纠缠的架势。
她到底哪里值得他这般?
耿莺抖开江林的怀抱,起身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