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寒舟也确实如此想的。
他伺候完三只小的吃好后,下来吃了早餐就上去换衣服了。
换好衣服的靳寒舟走到许简一面前,对她扬了扬下巴,“走吧。”
许简一知道靳寒舟什么意思,她垂眸,低低嗯了一下。
将三个孩子交给保姆他们,许简一和靳寒舟一块出了门。
看着驾驶座上正专心开着车的靳寒舟,许简一心里弥漫开来一股酸苦之意。
到了这一步,许简一也不知该如何做了。
靳寒舟要是气她一声不吭离开两年的事情,她还可以解释。
可他不爱了,她还能如何呢?
卑微的挽留?
许简一似乎又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许逸笙给许简一的教育是要潇洒恣意地活着,他没有教过她卑微讨好他人,也不允许她那般。
许简一是许逸笙捧在手心怕摔了,含住怕化了的天上月。
他把她当公主养,不舍得她吃一点苦头,不是为了她长大后去卑微讨怜的。
也许正是因为许逸笙高高地捧起,所以许简一骨子里是有些傲气的。
让她放下尊严,没脸没皮地去讨好一个人,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