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翠欲滴的眼眸内迅速掠过一丝冷意,伏黑甚尔转过身,不露声色:“这是什么意思?”
槐凉歪了歪头:“是对伏黑先生的忠告啦,我有个非常鸡肋的术式,偶尔可以看到一些未来的画面。”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靠自己给的。
她一向遵从这个信条,于是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编了个预言家的身份——
倒也不完全算撒谎,她的确知道未来半个月的诸多事情。
也的确有一个针对重要人物的,时灵时不灵的预知金手指。
蒙太奇式的话术罢了,又怎么能算骗人呢?
“哦?”
伏黑甚尔几乎可以确定,面前这位少女是蓄意接近,动机不纯了。
他扬了下眉毛,不以为意道:“所以你是指我最近会倒霉的意思了?”
槐凉面不红心不跳地点了点头:“关于人的预知,我能看到的只是一种很模糊的意象。”
能忽悠走当然最好,忽悠不走也要杜绝对方刨根问底的可能性。
“这是什么新型的搭讪方式吗?是不是下一步要看我的手相来着?
伏黑甚尔几乎没有掩饰眼中的轻蔑与不屑,他百无聊赖地开口,“不如这样,你告诉我明天开奖的彩票号码是多少。”
“这应该不是跟人相关的预言吧?”
虽然被对方呛了声,但槐凉并未感到不快。
她眼睛一亮,这不是瞌睡遇到枕头嘛!
自打穿越以来,只要兜里还有钱,她就会买最低面额的彩票,权当是给生活增添点乐子和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