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长着一张漂亮脸蛋,染着头发,打着耳钉——一副潮流酷哥的模样。
没想到说话,却跟刚出土的老古董一样。
她缓过神来,反唇相讥:“小小年纪就一股子腐朽的烂木头味,是从明治时期活到现在的妖怪吗?”
说着,她掩住鼻子,“一股子老人味,熏得我快吐了都,还是别出门了吧。”
真服了,一开口就是纯正老封建卫道士的腔调。
就算不说声谢谢,也没理由对陌生人评头论足,进行批判吧?
她翻了个白眼,完全失去了交谈的兴致。
狠狠地踩了对方一脚,而后似游鱼般融入了熙攘的人群中。
禅院直哉先是不可置信,接踵而来的就是被冒犯的暴怒:“疯女人!”
“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旋即他紧跟着对方的身影,追了上去。
槐凉一溜烟儿地蹿到了大块头的“保镖”身后。
“适可而止吧。”
伏黑甚尔如一堵墙般,搁在了槐凉和禅院直哉中间,懒洋洋地开口。
禅院直哉原本愤怒的面孔,像被泼了盆水般,瞬间哑火了。
他小心觑了眼对方的神色,嗫喏开口“甚尔堂……”
“闭嘴,不要让我听到那种恶心的称呼。”
伏黑甚尔明显心情变得恶劣了起来,尤其是在意识到对方是禅院家下一代继承人后,更是如同吞了只苍蝇般难受。